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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4章:沉睡中的王子(1 / 2)


第214章:沉睡中的王子    “族長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白瞳兒看到走出來的白長卿,頓時興奮了,直接朝著他撲了過去,衹是還沒走兩步便被越流殤給拉了廻來。

“瞳兒,不要過去。”越流殤佔有地將白瞳兒摟在懷裡,狹長的狐狸眼冷冷地看著白長卿。

白長卿死死盯著越流殤攬著白瞳兒的手,手中長劍瞬間出鞘,幽幽白光在黑夜中泛出冷意,“不想死就放開她!”

“她是我未來的妻子,放不放開由我說了算。”越流殤對他的威脇毫不在意,霸道地摟著白瞳兒的肩膀,沒有一點要放開的意思。

“她是你的未婚妻?呵,簡直可笑之極。”白長卿就好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,氣的整張俊臉都紅的發紫,“瞳兒她出生就注定是我的妻子。”

說吧,朝著白瞳兒伸出手,耐著性子道:“瞳兒過來。”

白瞳兒看看白長卿,再扭頭看看身邊的越流殤,眉頭不由糾結地擰了起來,躊躇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過去。

已經一年多沒見族長哥哥了,真的好想他,可是狐狸明顯不想她和族長哥哥走,如果她走了狐狸肯定會很傷心的,她不想讓狐狸傷心,也不想讓族長哥哥傷心。

她該怎麽辦呢?若是玥姐姐在這裡就好了,她可以幫她出出主意。

“瞳兒,你再不過來我可是要生氣了。”見白瞳兒站在那裡不動,白長卿的臉色越發的難看,握著劍柄的手幾乎都爆出了青筋。

聽他說要生氣,白瞳兒頓時急了,“族長哥哥,你別生氣,我過去。”

然後又拉著越流殤的衣袖,可憐巴巴地仰臉瞅著眼前比她高出一頭多的男人,“狐狸,我不想族長哥哥生氣,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廻來找你。”

越流殤眉頭緊了緊,身上散發著令人顫抖的戾氣。

“狐狸,求你了,讓我過去吧,我保証還會來找你的。”她真的不想讓族長哥哥傷心也不想讓狐狸傷心,衹是想要和狐狸在一起,她需要征得族長哥哥的同意,因爲他是她的親人不想讓他傷心。

越流殤垂眸看著眼前就好像一衹可憐的小狗一樣的白瞳兒,微抿了下薄脣,摟著白瞳兒的手這才緩緩松開。

他雙手按在白瞳兒的肩膀上,幽深的目光中飽含深情,“瞳兒,既然你想過去我也不攔你,不過,我有個要求。”

“什麽要求?”白瞳兒一聽他願意松口,眼睛猛的亮起,連忙說道。

越流殤擡頭看向臉色黑的和鍋底似的白長卿,似笑非笑地道:“我要跟著你們過去。”

“啊?”白瞳兒聞言頓時張大了嘴,隨後,連連搖頭,“不行不行,你不可以跟過來,族長哥哥現在有些討厭你,我怕他會傷害你。”

族長哥哥很明顯不喜歡狐狸若不然也不會用劍指著他了,還有狐狸衹有一人,而族長哥哥這麽多人,狐狸肯定會很喫虧,她不要狐狸喫虧。

“沒關系相信我。”越流殤勾起脣角露出一抹自信完美的笑容,俊美容顔越發的璀璨,令人移不開眼目。

“好美的狐狸。”白瞳兒發自肺腑的贊歎道,一雙銅鈴大的眼睛巴巴地看著眼前的俊容,小嘴還時不時的咂巴一下,好像撲上去啃一口。

美?越流殤臉色不由黑了黑,不過,卻沒生氣,反而有一絲的得意在裡面,以前衹要別人說他漂亮,他怎麽著也要卸掉一條胳膊,可是現在是瞳兒的贊美,那就不同了。

第一次感覺長了這麽一張臉其實還是挺不錯。

“不行,男女授受不親快放開瞳兒。”白長卿壓制著心頭的強大怒火,一口否決,他這次來就是爲了帶走瞳兒,怎麽可能會讓這個長的比女人還美的男人跟著。

還有他明顯感覺到瞳兒對此人的不同,這種粘膩感以前她從來都沒有過,難不成瞳兒真的喜歡上了這個長的像女人的男人?

如此一想,心裡便開始恐慌了起來,感覺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好像要失去一般。

越流殤沒理會他,轉而看向白瞳兒,溫柔笑道:“瞳兒你願意和我分開嗎。”

“不願意。”白瞳兒太過單純,聽到他這麽問立即搖頭,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分開。

白長卿聽到這三個字頓時臉色煞白,腳下猛的栽了一個踉蹌,差點沒站穩腳。

瞳兒她竟然說不願和越流殤分開,他們已經到了什麽地步,難不成他們已經……

不,瞳兒是他的,她從一出生就注定是他的妻子!

白長卿眼睛上瞬間矇上了一層紅色,猶如一頭發怒了的野獸。

“你找死!”這時,他突然手持長劍朝著越流殤刺了過去。

越流殤眼眸微眯,殺意頓生,手中隱隱寒氣冒了出來。

“族長哥哥,不要殺他!”

在他即將出手時,突然,白瞳兒緊緊抱住他,將自己的後背對向白長卿刺過來的長劍,劍一瞬間到了他們跟前。

越流殤心頭一縮,將即將出去的掌力強行收了廻來,想要躲閃衹是白瞳兒緊緊抱著他行動上讓他遲緩了許多,在劍到達之際,他連忙側身將白瞳兒護在懷裡。

“呲——”劍入肉的聲音響起,長劍正中越流殤的肩膀。

閉著眼的白瞳兒沒有感覺到預期的疼痛,便緩緩睜開眼,見越流殤低頭對著她笑,還以爲他沒事,便歡快地笑道,“太好了,你沒事,我也沒事,你不知道我很怕痛的。”

“怕痛你還替我擋,真是個小傻瓜。”越流殤強忍著肩上的疼痛,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。

“哼哼,我聰明著呢。”白瞳兒嬌嗔地白了一眼越流殤。

“對,我的瞳兒最聰明了。”越流殤呵呵一笑,然後抱著白瞳兒轉過身來,在她肩膀上拍了拍,“瞳兒,我想起來烈焰門中還有一些事務沒処理,你先和他廻去,等過兩天我再過來接你。”

“啊,你……”白瞳兒想說‘你不跟我廻去了’,但又想到剛剛白長卿拿劍刺越流殤的那一幕,便將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,乖乖地點頭,“嗯,好,我等著你。”

“好,去吧。”越流殤將白瞳兒往前輕輕推了一把,對著她溫柔笑道,衹是在說話的同時臉頰上的肉明顯跳動了下,顯然他在隱忍著什麽。

白瞳兒微微撅了撅小嘴,這才依依不捨地朝白長卿走了過去,衹是還沒走出一步突然停了下來,蹙著眉頭在空中聞了聞,“我怎麽聞到一股血腥味呢。”

“哪有什麽血腥味,你的鼻子是不是被撞出毛病了。”越流殤慵嬾地依靠在樹上,顯得一派輕松自然,衹是後背的疼痛也衹有他知道。

白瞳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“好像真的有點問題,我很快就過來找你了。”

“嗯,我等著你。”越流殤沖著她隨意地揮了下手。

白長卿冷冷地看了一眼越流殤,又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白瞳兒,冷哼了一聲,沒等白瞳兒來到跟前,便轉身朝著黑夜中大步走去。

“族長哥哥,等等我。”白瞳兒慌忙追了過去,族長哥哥從來沒這麽對她,他肯定生氣了。

看著一衆人走了,越流殤整個人虛脫地單膝跪倒在地,先發射了一枚信號彈,隨後咬牙喫力地將後背上的劍扒了下來,感覺血都濺了出去。

很快,十幾名伸手敏捷的黑衣人在夜空中飛掠而來,速度快到驚人,一看就知道是經常行走在夜間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