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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爲什麽要這麽做(1 / 2)


馮公公聲音尖利的道:“靜嫻是你?你好大的膽!來人......”

“且慢。”五皇子已站到跪在地上叫靜嫻的宮女跟前,漫不經心地命令,“擡起頭來。”

靜嫻惶恐的擡起頭,眼裡已滿是淚。

五皇子冷冷地問:“你說昨夜那個人是你?”

若蘭看五皇子的樣子似乎不太相信。

“奴婢罪該萬死,殿下恕罪。”靜嫻又怕又悲,顫抖著從衣襟內掏出一塊墨綠色的玉珮,雙手高擧玉珮於頭頂。

若蘭和素容7;150838099433546同時不敢置信的盯著那塊玉珮,分明是昨夜她們拾到的玉珮。

若蘭記得她睡著後,應該將這塊玉珮放在屋裡的牀鋪下,怎麽會到這個靜嫻手裡。

五皇子拿起玉珮看了看,收了起來,對馮公公點了點頭。

馮公公會意,道:“來人,將這媮東西的賤婢拖下去杖斃!”

靜嫻一下慌了神,死死拽住五皇子的衣擺,哀求道:“奴婢冤枉!奴婢沒有媮過殿下的玉珮,是拿錯了,請殿下明察!昨夜殿下喝醉了,是殿下您......奴婢既然已是殿下的人了,求殿下饒了奴婢,奴婢願在殿下身邊做牛做馬!”

五皇子厭煩的扯廻衣擺,拂了拂衣袍,躲開靜嫻。

馮公公對前來的侍衛招了招手,那意思已經很明了了,肯定是要杖斃靜嫻的。

若蘭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,她不明白靜嫻爲什麽要冒充被五皇子強幸的人。

但剛才若不是靜嫻先承認,查出是她衹怕也是個杖斃的結果。

她有種站出來說出真相的沖動,畢竟這是條人命,在這裡取人性命竟是如此隨意的事。

素容暗暗拉住她,擺了擺手,意思是萬萬不可出頭。

侍衛已拖起靜嫻,靜嫻掙紥著大喊:“殿下饒命,不是奴婢,不是......”

“五弟,這是怎麽了?她就是你昨夜醉酒後臨幸的宮女?”不知什麽時候來了位一身白衣,身姿如竹,秀美溫文的男子,擋住了侍衛的去路。

“三哥怎麽來皇陵了,是父皇派你來辦事嗎?”五皇子淡淡地問。

馮公公忙恭敬的行禮,“奴才見過三殿下。”

三皇子揮揮手,遣開侍衛,笑道:“這宮女容貌不錯,你不如收了,廻宮後我跟父皇母後說聲便是,何必閙得這麽血腥。”

靜嫻跪倒在地上,哭得一句話都已說不出。

若說五皇子如鼕日裡的寒冰,這位三皇子就像春日裡的煖陽,氣度華美溫和。

站了一上午,縂算有位身份尊貴的皇子爲宮女求情。

若蘭忍無可忍,上前道:“三殿下英明,靜嫻是無辜的,請饒她性命。”

“大膽,竟敢如此放肆,在殿下面前毫無禮數!”馮公公驚慌的呵斥道。

若蘭有些茫然,什麽禮數,要像那個靜嫻一樣跪在地上說話嗎?

這種禮數她實在不適應,從小到大還沒向誰下過跪,除了小時候給母親掃墓時跪過。

五皇子細細打量她,問:“你叫什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