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重生后我改嫁权臣第34节(1 / 2)





  注意到江舒宁的目光,安庆朝她挑了挑眉,笑得十分狡黠。

  在江舒宁还未曾理解会意时, 赵崇昱又接着道:“前几日马球比赛安庆与我说, 她没出什么力就过了比赛,心里十分开心, 我问她如何, 她便与我说是江小姐替她出谋划策,让她以逸待劳, 如此一来就有了不少精力,应对那后头重中之重的比赛。”

  此话一出,这高台上剩余的人皆是面面相觑。

  怪不得前些时候第一轮马球赛时,安庆公主对上那骠骑将军之女和文惠长公主都没怎么用心的模样, 小半个时辰就输了比赛。

  这状况还让许多人扼腕叹息,猜测安庆公主恐怕今年的马球赛只能一轮游。

  结果没成想,最后一场安庆对上福安县主竟打的无比畅快, 且还是稳妥的大胜。

  原来,公主这是在留存实力, 以逸待劳啊。

  得当朝尊贵无比的东宫太子如此夸奖,这对不少人来说都极其长脸的。

  且江舒宁还未及笄,年纪这般小就得这样高的评价,那要是及笄之后,提亲的人还不得踏破门槛。

  但江舒宁却并不是这样想。

  重生之后, 她尽己所能低调行事,尤其在这样人多口杂的地方,她并不想如此张扬。

  况且,夸她的人可是赵崇昱,那个曾将她自尊去的一点不剩,折断她所有姿态仪容的东宫太子。无论她对他如何卑微乞求,乞怜垂爱都没能保住自己家人。

  沉默许久,江舒宁收敛了情绪,朝着面前人施了一礼,“太子过誉了,本就是公主能力不凡,就是没有我在也不会影响公主得胜的结果。”

  安庆也没料想到自己皇兄会当众夸江舒宁,可夸都夸了,那也没什么,再说,在安庆心里江舒宁是值得夸耀的。

  安庆扶她起来,边说着,“你就是太谦虚了,稍微说几句,你聪明就得把这包袱甩到角落里去。”

  在安庆看来,她与江舒宁这般的相处已是常态,可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截然不同了。

  谁不知道安庆公主生性顽劣脾气古怪,但因为身份贵重,大多人惹不起惹不起,那也只能躲着,长此以往,也就对安庆公主敬而远之,可如今看来,安庆公主倒也有待人温和的一面。

  也不知这礼部左侍郎之女,是怎么做到让安庆公主都高看几分的。

  徐芷泠不过和妹妹一道来,想看今年的马球赛魁首究竟花落谁家而已。却没想到这趟竟遇见了太子驾临。

  她记得前些时日去书房给王爷送吃食时,曾偷偷听到那几个幕僚提起,应为新设府流民安置一事,皇上曾十分头疼,幸得太子提议募捐,又借着皇后生辰大做文章,解决了国库一项亏空。也因着这事,皇帝又格外器重太子,明里暗里都放了不少权给这位年轻的未来国君。

  他们徐家身份不够,没有世家的底蕴,即便将女眷嫁与皇室中人,至多也只能做个妾室,多少让人有些不甘。但好歹也是皇室的妾,可要比一般的王侯将相强出不少倍。

  父亲与她提过有将小妹送进东宫的打算。但皇后太子妃那边迟迟不肯松口,徐家也不便做这出头之人只能暂且按捺下来。她小妹不久前才及笄,年纪还小,索性也不着急。

  可这无端横生出来的江家嫡女就格外碍眼了。

  这江舒宁究竟是做了什么,不仅得了娇蛮的小公主的青眼,还让太子当众夸赞。

  徐芷泠轻轻拍着一边徐芷清的手,而后缓缓朝着江舒宁的方向走去。

  眼下马球比赛最后一场已然结束,原本许多端坐在高台上看赛的人已经欣然满足而归,只剩少数还兴味未尽的留在高台上,也就正巧迎来了太子。

  这边不少人离去,徐芷泠却与之方向截然相反。

  她步履轻盈,体态婀娜曼妙,头上簪的珠花萦萦晃动美不胜收。她衣着也极为亮眼,湖蓝绉纱镶花边窄袖褙子露出一点鹅黄色交领上襦,行动时葱黄的折枝花下裙飘然浮动,仪容姿态挑不出丝毫毛病,却又格外明丽美艳。

  在她的衬托下,旁边原本秀美妍丽的徐芷清也显得没那般出众,堪堪占了年幼的优势,才不至于落了下风。

  徐芷泠乃是成王侧妃,虽说成王不比太子年长多少,但名义上是太子的皇叔,见着面了也得尊称一声皇叔,徐芷泠因着成王,也担得起太子一声皇婶。

  但毕竟只是妾室,就算成王府中如今没有正妃,阖府上下皆以徐芷泠为尊,那也抹不掉这个事实。

  只不过前些日子有风声,说成王意图将徐芷泠抬为正妃。

  待到徐芷泠走上前来,周遭的人皆向她问安,她却并不在意,朝太子微微颔首后,目光当即转向一边的江舒宁。

  “我方才在那边就听闻太子夸奖江小姐了,”他掩面轻笑,而后才接着开口,“要我说,江小姐既为江侍郎的嫡女,当然有乃父之风,是个聪慧毓秀的姑娘。”

  “王妃过誉了。”江舒宁说罢,稍稍抬眸,立刻注意到了站在徐芷泠身边的徐芷清。

  姐妹俩眉眼体态大抵是相似的,想必这位徐家二小姐长大后,也会如成王侧妃一般妩媚多姿。

  上辈子,这位徐家二小姐可是和张阁老的庶女一起做了太子选侍,风光无二。

  如今被姐姐带着特意走到这边,无非就是想在这位东宫太子面前留个印象。

  江舒宁觉得,这目的再简单不过。

  她不想被人捧杀,也不想被人刁难,既然这样,助徐家这两位达成所愿不就可以了么。

  思及此,江舒宁弯了眉眼,轻声道:“要说聪慧毓秀,舒宁哪里比得上徐二小姐。”

  顶着安庆诧异的目光,江舒宁缓缓又道:“徐二小姐创办吟风诗社,所写的诗篇华美秀丽,京师上下广为人知,是当之无愧的才女佳人。”

  此话一出,不只是徐芷清,几乎是所有人都有些意外。

  这又不是什么必要场合,何至于夸奖徐芷清到这般地步,再说,这徐芷清的父亲和江舒宁的父亲虽说是同僚不假,可实实在在也是互为对手啊。

  这不就成了长他人志气自己灭自己威风?

  徐芷清将目光转向江舒宁,轻挑嘴角,“江小姐过奖。”

  这话进了徐芷泠耳里确无比舒服。江侍郎这女儿倒是教得不错,说话中听,只是想起方才太子的夸奖,她心里仍有些芥蒂。

  她似乎听闻过,这江侍郎的女儿与武安侯世子是有娃娃亲的呀。

  徐芷泠眉目含笑,扬声道:“你们都是不错的,相互夸奖还推诿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