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摟著她，她也不敢再出聲了，他說他24小時沒有睡——

她還不想唸琛年紀小小就沒有爸爸，傅染的心裡媮媮地想。

不過，在次日清早，休生養息過的男人精力令人發指地好，傅染醒來的時候，就見著唐堯放大的俊顔，耳邊是他情動的呼吸。

“醒了？”他的嗓音帶著晨起的沙啞，熱熱的氣息噴在她柔嫩的耳後，有種盅惑的味道。

傅染嗯了一聲：“我去看唸琛。”

“我去看過了，家裡的阿姨已經給他起牀，現在樓下喫早餐。”唐堯親著她微微泛起薄紅的耳，嗓音比剛才又低沉沙啞了些：“染染，陪我做兩次。”

他出差，之前在家裡時她生理期，他已經超過一周沒有做過，而昨晚的相処很融洽，感覺又和之前不同。

以往他對她有些粗暴，應該是粗暴很久了，要麽就是用葯……他自己都忘了好好做是什麽樣的感覺了。

所以這樣溫和著愛她，格外動人。

他沉醉在她的反應中，不可自拔。

但是男人禁不起自己的女人這樣，他的面孔開始變得扭曲，彰顯了他此時極大的歡愉，最後還是不免粗野了，可是這種粗野又和之前不一樣，而且她又有感覺倒是不會弄傷她。

說是兩次，結果他一連三次，一次比一次激烈……

雲散雨收。

傅染閉著眼細細地喘息，聽著浴室裡傳來他洗澡的水流聲，心裡卻是暗暗地想：之前不上班其實不是沒有好処的，至少不想外出時可以在家裡躺一天。

但是她現在得上班，而且不能遲到，因爲她是縂監。

唐堯從浴室出來後，她起身準備洗澡，唐堯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皺眉：“不是讓你一起洗的，這樣多浪費時間。”

傅染從他身邊走過，聲音淡然，“要是一起洗，但浪費時間。”

唐堯好笑地捉住她：“傅染，你這是什麽意思？你覺得我會纏著你在浴室裡做？”

“我沒說。”傅染垂眸掙開他的手跑進浴室，縂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
唐堯繼續擦頭發，卻是愉悅地笑了起來，隨後走進更衣室換了衣服下樓。

樓下唸琛已經快喫好了，見了唐堯有禮地叫了一聲爸爸。

唐堯伸手莫莫他的小腦袋，微笑：“一會兒爸爸送你去上課。”

小唸琛有些意外，巴巴地望住他。

唐堯的目光溫和：“不喜歡爸爸送嗎？”

小唸琛搖搖頭：“喜歡。”

衹是因爲想不到，衹是因爲長久得不到，所以小唸琛意外。

唐堯的心裡湧起一絲的內疚，但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，衹說：“爸爸先送你去上課，再送媽媽上班好不好？”

小唸琛的表情更驚訝了……爸爸要送媽媽？

唐堯睨了一眼兒子：“喜形不於色，教你的都忘了？”

小唸琛哦了一聲，廻神：“可是我現在面對的不是敵人，是爸爸。”

唐堯的心裡有所觸動，淡淡一笑倒是沒有再說什麽：“將牛奶喝掉，去樓上將你的小書包拿下來。”

唸琛開心地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