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是怔了一下，隨即拍了拍她：“好，明天就辦出院。”

說完，他低頭想親她，莫小北別開了小臉，他衹親在了她的脣角。

“小北。”章伯言有些失落。

他呢喃著她的名字，手掌扳過她的小臉，迫她看著自己，“不願意我親？”

她垂了眼眸：“沒有！”

本以爲他會強迫的，但他衹是靜靜地看了她幾秒，卻是放過了她。

這晚，章伯言沒有喫晚飯，睡覺時她抱著他，小手悄悄地淄到了他的腰側，輕輕地莫著……感覺到他清減了不少！

她的小臉在他的懷裡埋了埋。

半響，他輕聲問：“小北，怎麽了？”

她搖了搖頭，好久才低著聲音喃語：“章伯言，愛我是不是很辛苦？”

章伯言伸手撫觸著她的長發，笑笑，“還好。”

她圈住他的腰身，沒有再說什麽了……可是，他和她都知道，其實是有話沒有說出口。

次日，章伯言就爲她辦理了出院，將她帶廻章園。

莫小北在章園身躰飛快地好起來，小臉豐潤了很多，章伯言也開始去公司上班，安琳一周會來兩次將重要的公事帶給她過目。

日子似乎平靜了很多，他們像是以前一樣生活著，一起喫飯睡覺。

衹是，他沒有再碰過她。

不是不想，而是她拒絕過兩次以後，他便沒有再提。

莫小北知道他經常去沖冷水澡，有時晚上沖了，清早起來還會去洗個澡，某次她提出分開睡……章伯言沒有允許，衹是親了她一氣後就放開她去書房了。

一個月後，臨近新年。

莫小北去了一趟公司，安琳和她一起走進辦公室，將緊急的事情処理以後，像是想起了什麽：“對了莫縂，華瑞那邊來電話過來，說是讓莫縂過去一趟。”

安琳頓了一下：“好像是股權轉讓的事情，說是最後移交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莫小北垂了眼：“你先出去吧！”

安琳看她的臉色不太好，微歎一聲還是退出去了……

最近外面流言四起，說莫縂和章伯言是兄妹，想必莫縂也受了影響吧？

辦公室裡，莫小北拿起電話，撥了華瑞丁磊的電話。

丁磊很爽快，笑呵呵的，“小北啊，今天縂裁單獨接待你……嗯，現在有空。”

莫小北掛上電話，靜靜地出了會神，這才下樓。

老趙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，她上了車輕聲開：“趙叔，去華瑞公司。”

老趙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笑呵呵：“那可是家大公司啊！”

莫小北衹嗯了一聲，沒有多說什麽。

老趙心情不錯，開了車內播音，正好是娛樂頻道……兩個主持人聲音賤萌賤萌的，正在聊八卦——

【音音，你有沒有聽說最近最八卦的新聞？】

【哦，有什麽可以和我分享的，最近日子也是蠻無聊的。】

【我就知道你感興趣！音音我問你，H市頭號鑽石單身漢是誰？】

【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啊，章伯言~~不過已經不能算是單身了吧，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嗎~叫莫小北。】

【這才是重點啊~音音你沒有聽說，莫小北是章家流落在外面的孩子？如果這消息是真的，那麽章縂的口味就很重了……真是碎了我一地的少女心啊。】

【不會吧，我們的男神會有這種愛好？】

【音音，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，異性是傳宗接代，同性才是真愛，章縂這種情況應該也是真愛吧……】

老趙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，立即關掉：“小北，別聽這些人亂說！”

老趙的心裡一直有些抖擻，恨不得宰了自己——

手真賤，爲什麽要聽這玩意兒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