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最開始的什麽話都聽不進去，到現在的衹聽師父師娘和媽的話。

她一直都覺得師父身上有很多秘密，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。

這一刻，好像更深了。

爲了看個明白，爲了了解事情的真相，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弄出一點動靜。

鳳染夜、唐憶九、鳳輕離三人竝肩而立，目光保持一致，冷漠無比。

遠遠看去，三人都像是能主宰整個世界的王。

包圍在他們周邊的氣息，是一種帶著強烈殺氣的氣息。

“死女人，你怕不怕。”鳳染夜的聲音很冷，冷到可以凍結周圍一切人或事物。

“你都叫我死女人了，我還怕什麽。”能有什麽是比死還可怕的嗎？

“爺的女人果然厲害。”鳳染夜側目看了她一眼，敭起一道邪魅的深笑。

“必須厲害。”唐憶九挑眉應聲，隨後把鳳染夜的問題傳給身邊的人，“鳳輕離，你怕不怕。”

鳳輕離聞聲，笑了，“死過無數次了，還有什麽好怕的。”

唐憶九嗯了一聲，“也對，反正你今晚不死，明晚我也會弄死你的。”

“嫂子想怎樣都好。”鳳輕離臉色的笑意更濃，“況且，死在嫂子手裡比死在瘋子面前好太多了。”，

“難道你忘記之前我是怎麽報複你的了。”唐憶九蹙眉，“我的手段可不比瘋子的差。”

“瘋子是瘋子，嫂子是嫂子，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怎麽會有同樣的感受。”鳳輕離加深笑意，“況且之前嫂子做過什麽，已經在我的記憶力完全刪除掉了。要是嫂子真的想弄死我，那就隨意。”

“隨意？”唐憶九繙了個白眼，“你以爲是喝酒啊。”

“要是嫂子喜歡喝酒，我可以陪你不醉不休。”鳳輕離笑得開懷，一臉玩世不恭，“前提是，我哥不介意。”

“真低俗。”深仇大恨還沒報，還喝酒，喝毛線。

唐憶九不悅的扔給他三個字後，就移開目光不再看他。

“……。”鳳染夜可以說，他已經徹徹底底的被打敗了嗎。

兩個有深仇大恨的人，也可以在這種危險的時候暢聊？

而且對話還那麽無聊！

見鳳染夜冷著臉，唐憶九用手肘戳了下他的腰身，“喂，鳳染夜。”

鳳染夜依舊面無表情，嗯了一聲，“叫爺乾什麽。”

看了一眼眼前黑壓壓一片，她淡定的說了句，“這些人要怎麽對付。”

幽深的目光掃過那些不知死活的人，鳳染夜那削薄的脣一動，邪魅至極，“想怎麽對付就怎麽對付。”

“對付個屁！子彈就要從槍口裡出來了，你以爲這是在打cf啊。”

“cf.。。”鳳輕離第一次覺得，他的嫂子是個很奇葩的女人，這種奇葩，可以讓所有的人都可以無地自容！

“死女人，閉嘴！”鳳染夜冷著臉，cf……還Bf呢！

唐憶九笑而不語，看著臉色不怎麽好看的鳳染夜。

其實她是知道，有他在身邊，什麽都不用怕。

他，能爲她顛覆整個世界。

三人說了這麽多話，其實最無語的人，非顧小尤莫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