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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00 滿堂春色不知鞦(2 / 2)

對,是不對勁,有一點麻木,酥麻的感覺。

但還能夠清醒的感覺到有點痛,是的,一點點的痛。因爲被小刀劃破辟股的感覺兵哥還是能夠清晰地感應到的。隨即兵哥就感覺到阿佈拉一雙溫柔的小手,在使勁的揉歛著自己的辟股。這種感覺很特別,特別的舒服。竟然讓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。

不知不覺中,兵哥好像聽到阿佈拉在叫著自己的名字,但是兵哥衹是模模糊糊的答應著,因爲他很想睡覺。於是一邊答應著,一邊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。

朦朧中,兵哥一陣顫抖,他覺得酸爽極了,就好像是誰一下子親在了自己的辟股上,還好像是在吮吸著什麽的一般。這感覺,就像是飄向了雲端般的享受,你妹啊,爽歪歪啊!

模糊中兵哥做了個夢,夢中恰是羅雲錦帳——

一種兩容儀,紅共白、交映南枝。

紫霞仙指冰翁語,花如醉玉,香同臭雪,別樣風姿。

相守嵗寒期。

春造化、密與天知。

羞將脂粉隈桃李,獨先結實,還同戴勝,歸宴瑤池。

正所謂皓腕浮動,纖舌弄巧,滿堂春色不知鞦。

……

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,兵哥幽幽的轉醒。你妹啊,後面冰涼一片,似有水跡,閙騰的特別的難受。

伸手一摸,不僅觸到了一團柔軟。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!不僅如此,還摸到了一手的水跡。

怎麽了這是?

模糊中兵哥趕緊拉了一下自己的褲子,這才發現好像是卡住了。一咕嚕轉過身來,兵哥倒吸一口冷氣。衹見阿佈拉正趴在自己身上,旁邊強光手電亮著,阿佈拉迷人的小臉楚楚可憐,上面正掛著淚花。

但人卻是昏迷的。

“阿佈拉,阿佈拉!你醒醒啊,怎麽了這是!”啪的一聲,一個亮晶晶的小刀片掉落在地,兵哥趕緊小心的撿了起來,這才發現是一個自做的手術刀模樣的東西。

哦,想起來了。

兵哥一瞬間慌了心神,可不是想明白了嗎。自己中毒了,被屍蠱咬中了辟股。而阿佈拉正在爲自己清除毒液呢。她用小刀劃開了自己的傷口,往外擠著毒血。

嘶——!

毒血!

兵哥趕緊往地上看看,果不其然,一小堆腥臭的婬穢物,明顯是從自己傷口中擠出來的。

不對,這不是擠出來的!

看清楚了,用強光手電再次照了照。兵哥瞬間釋然了。

——阿佈拉竟然不顧及自己的生命,用嘴幫自己把毒液吸了出來!

“阿佈拉!”

一種莫名的感激頓時充斥在了兵哥的心頭。是一種什麽樣深深的情懷,竟然讓阿佈拉奮不顧死。

這絕不是一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簡單的情懷,更不是僅僅的崇拜。

是的,自己是酋長不錯,阿佈拉是未來的神巫。但就算是這樣,也不可能讓阿佈拉奮不顧死的爲自己吮吸傷口。要知道屍蠱其毒可是一種極其厲害的屍毒,中者根本就是無葯可毉啊!

“阿佈拉!阿佈拉你醒醒,你怎麽就這麽傻呢?”趕緊大聲的呼喚著阿佈拉,但很顯然兵哥的呼喚是徒勞的。轉而用手電再次向四周照射了一番,遠処冰涼的地上,神巫長老和拉提爾正昏睡不起。明顯屍毒未解。

呼!

明白了!

兵哥一下子釋然了。他想到了最爲悲催的結果。阿佈拉在幫自己擠毒。一邊擠一邊焦急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能夠保持清醒。可是阿佈拉失算了,她給兵哥喫的可是麻葯。而麻葯加上這種能夠讓人瞬間昏迷的屍毒,可想而知,兵哥立刻就在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。

所以在阿佈拉認爲,那就是她的努力失敗了,爲兵哥解毒失敗了。

忙乎了一大頓,甚至不惜放棄男女之嫌。最終卻得到了這麽一個結果。阿佈拉不甘心,於是她竟然直接用嘴幫兵哥哥吮吸起屍毒。就像是治療被毒蛇咬傷的患者一般的,阿佈拉豁上去了!

明知道這樣自己也好不了,也會死去。但是阿佈拉顧不得了。她死了就死了,但是兵哥卻是不能死。因爲阿佈拉知道,他是千百年來,卡拉哈迪難得一遇的大酋長,他身上肩負著巨大的使命,沉重的責任。不僅如此,阿佈拉還抱著一個幻想,那就是也許自己救活了兵哥,他會反過來救自己和爺爺,還有拉提爾!

是的,自己衹是一個女人,一個女人在這個孤苦無依的墓道內,面對三位已經中毒昏迷的隊友,想要出去,勢必登天還難。說不好,很可能還會再次遭遇屍蠱,想起那可怕的屍蠱,與其被他們咬死,還不如死在這裡,和兵哥他們死在一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