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48章(1 / 2)





  “你……”

  “哎,苏寻欢,你真的很笨俟。”

  “你……”

  苏寻欢心中一怒,伸手就要去夺回秦楚手中的火狐,但在封洛华‘淡淡’望过来的一眼下,只能恨恨的收回了手,用力的跺了跺脚,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‘持强凌弱’了。

  他们强!

  他弱!

  秦楚喜欢火狐,当然不能让火狐成为几人的晚餐了。而天色已晚,夜里出去寻找食物会比较危险,于是乎,三个人,只能一杯一杯的喝着茶来充饥,暂且忍过了一夜。

  第二日。

  饿到不行的苏寻欢,天一亮便出了草屋,去寻找吃的东西。

  而封洛华和秦楚,则是前往了另一个方向,去寻找那一颗遗失的‘水晶‘。火狐,安安静静的呆在秦楚的怀中,恍若一个听话的孩子。
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  秦楚怀中的火狐,动荡了起来,一跃出了秦楚的怀抱,在雪地上翻了一滚,再在秦楚的脚边转了一圈,向着秦楚右手边的那一个方向而去。

  “洛华,火狐好像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,我们去看看。”不知为何,秦楚似乎能从火狐的眼睛和动作中,看出火狐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
  封洛华略微奇怪的看着秦楚,“小姐,你很喜欢这只火狐?”

  秦楚点了点头。

  “小姐,你以前都不喜欢这些动物的。”

  秦楚也疑惑,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莫名的喜欢这只火狐,好像似曾相识一样。半响,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道,“洛华,我们跟着火狐去看看吧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火狐,带着秦楚和封洛华进了一个隐蔽的雪洞,若不是火狐带路,很难让人发现,雪山内,竟有这样一个别有洞天的雪洞。

  晶莹的冰雕,布满了整个山洞。

  洞内,泛着银白色的光芒,无半分黑暗。

  水滴石穿的声音,不绝于耳的传来,清越好听。

  “火狐,你又去哪里了?一整夜没有回来,害我担心。”层层冰雕后,传来一道苍老的慈爱声音。

  秦楚和封洛华相视一眼,一道向着那一道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。

  “火狐,没想到你竟为我带回来两个客人。”那一道苍老的声音,再次响起。

  秦楚和封洛华环视一周,声音,明明已经近在耳畔,但他们除了冰雕,却再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。

  封洛华心中微微担心,不动声色的将秦楚护在身后。

  而就在这个时候,所有的冰雕,毫无征兆的忽然震动了起来,片刻间,如海水般,有序的分散两旁,在中间开出一条长长的道来。

  进入雪洞后,一瞬间就消失不见的火狐,从开出的道路的尽头,窜出,来到秦楚的脚边,用牙齿咬了咬秦楚的衣摆,示意秦楚跟着它走。

  秦楚望了一眼封洛华。

  封洛华点头,出声的人,他可以感觉到他内力的深不可测,若是他真的要对他们不利,就算他们现在逃走,也已经晚了,既然这样,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走进去。

  冰雕密密麻麻分布两侧的小道,火狐在前面带路,秦楚一步步跟上去。

  道的尽头,只见一深深池水潭。

  潭的中央,有着一恍如莲花盆的浮冰,浮冰上,坐着一个头发雪白,双手双脚被潭水里伸出来的铁链牢牢拴住的老人。

  “火狐说,你救了它。”

  老人满是皱纹的手,怜爱地抚摸着火狐的毛发,抬头,对着潭水边站着的秦楚说道。浑浊的双眼,透着令人心惊的锐利。

  秦楚看得出来,老人和火狐关系不浅。现在,既然火狐说是她救了它,那么,她自然不会愚蠢的道破说是苏寻欢先将火狐抓回去的。笑着道,“这只火狐,通灵性,在下着实不愿伤了它。”

  老人点头,似是相信了秦楚的话,道,“这只火狐,在这里陪了我整整十六年,是我唯一可以说话的对象。如今,你救了它,说吧,你想要什么。”

  秦楚一怔,一时间,有些没有听明白老人话语中的意思。

  “就你现在最想要的东西说出来,我可以满足你。”老人见秦楚神色疑惑,难得好心情的再说了一遍。他,被困在这里,已经有二十多年不曾和人说话了。

  秦楚终于明白了老人的意思,但是,他自己被困在这里,自身难保,说出这样的话,不觉得有些大言不惭了么?

  “来雪山的人,无外乎都是想要找百年罕见的‘冰莲花’,你既然不说,那我便送你一朵‘冰莲花’吧。”

  封洛华在听到‘冰莲花’三个字的时候,神色,猛然一怔。‘冰莲花’,世间罕见,有起死回生之效,面前的老人……

  老人说话间,手掌向上一翻,一眨眼,只见上空缓缓飘落下来一朵晶莹别透的‘莲花’。

  秦楚和封洛华抬头望去,倒吸了一口气,只见,洞的顶部,长满了那种晶莹剔透的莲花,多不胜数。

  “年轻人,贪心不好,拿着这一朵‘冰莲花’,离开这里吧,以后,都不要再回来。”老人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抬头望洞顶,神色没什么变化的将手中接住的那一朵‘冰莲花’往秦楚面前一送,说道。

  ‘冰莲花’迎面而来,却在将要撞倒秦楚的那一刻,静止浮在了半空中。

  封洛华看着这一幕,伸出一半,想要代秦楚接住‘冰莲花’的手,慢慢的收了回去。

  秦楚惊奇的看着面前这一朵异样的莲花,伸手,轻轻地触上,但,就在秦楚手触上的那一刻,胸口,无来由的一阵疼痛,好像又有人吹动了乐器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