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節(1 / 2)
“師傅,這事兒與我自己也有關系,”趙大飛說來心裡就愧疚,“我還是沒定性,做事也不穩靠。”
文澤才見趙大飛開始自我檢討,便也沒著急,而是靜靜地聽他說完,然後才道,“大飛,你其實很能喫苦,也很有沖勁兒,你缺的是沉穩,是經歷,有些地方你還不能完全忍。”
趙大飛垂下頭,“是。”
文澤才歎了口氣,“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會的,你以後跟著我多看多學就是了。”
“是,師傅。”
趙大飛連連點頭。
文澤勇特意選了傍晚來到文澤才家附近躲著,文澤才坐在院子裡喝茶,旁邊的趙大飛掐著脖子大叫著。
“啊!好癢啊!”
“啊啊!越抓越癢癢還痛!”
文澤勇越聽臉上的笑容越大,這時候田秀芬和阿南出了院門,阿南一臉憂心,“爹爹這是怎麽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這早上起來突然就說腳心癢,現在都抓出血來了,還是這樣。”
說著,田秀芬就歎了口氣。
阿南擦了擦眼角,“要是一直這樣,爹就不能去上學了。”
文澤勇雙眼更亮,不能去上學才好呢!
他一點也不會懷疑文澤才是裝的,對方的老婆孩子都這麽說了,再說這大人能說話,那麽大點的孩子也會嗎?
會的。
文澤才笑眯眯地摸了摸阿南的腦袋,“你以後要是相術和命術沒學好,就去縯戯吧。”
小家夥居然給自己加戯,哭得這麽可憐。
誰知阿南聽了這話卻不高興,“我一定會學好相術和命術的!”
“對!阿南哥哥是最棒的!”
曉曉大聲道。
阿南聞言一下便笑了。
“聽說你讓阿南去做戯子?”
晚上,一臉不爽的袁某人找過來了。
文澤才輕笑,“你現在倒是寶貝我這孩子。”
“呵,我告訴你文澤才,你要是敢......”
話還沒完,便聽見去開院門的田秀芬驚訝道,“鍾、鍾同志?”
袁衛國臉色一變,一把將文澤才拉到自己身前擋著,“我欠你一次!”
文澤才憋笑,“秀芬,誰來了?”
“是鍾然同志!”
田秀芬大聲道。
鍾然嗅了嗅空中的味道,頓時笑了,她牽著小人偶進了院子,陳雲紅和趙大飛看著那小人偶眼睛都直了。
阿南和曉曉低聲對他們說起人偶的制作,嚇得陳雲紅往趙大飛那邊擠,趙大飛一把攬住她的肩膀,“怕什麽,不過是死物、啊!”
話音剛落,那小人偶便突然閃身來到他們面前,那張詭異的臉看著趙大飛他們,把趙大飛嚇一跳。
“廻來,”鍾然眉眼彎彎,對著趙大飛所在的位置笑道,“你這樣說她,她可是會生氣的。”
小人偶一轉身便來到了鍾然身邊,牽住她的手繼續往堂屋走。
“雲紅,沒事兒吧?”
田秀芬趕忙過去將陳雲紅扶住,然後擡手打了趙大飛一下,“多嘴!你師傅上午怎麽說你的?”
“我的錯,我的錯,媳婦你沒事兒吧?”
趙大飛拍了拍胸口,拉著陳雲紅查看。
“鍾同志怎麽現在才來?”
文澤才的話讓他身後的某人咬了咬牙。
鍾然感覺到袁衛國的氣息後,臉上的笑容更深了,“路上遇見了一個朋友,在她家過了年。”
“請坐,”文澤才伸手道。
“多謝,”鍾然坐下後,那小人偶便往文澤才這邊走來,文澤才知道對方的目標不是自己,所以很悠然地喝了口茶,他這一垂頭,後面的某人便露出了一個腦袋。
袁衛國對上那小人偶的眼睛,暗叫一聲不好,正要開霤,就突然感覺耳邊傳來一道溫熱的氣息,他咽了咽口水看向文澤才的對面,哪裡還有鍾然的影子。
“衛國哥哥,你老是躲著我。”
嬌嬌軟軟還帶著羞澁的聲音讓袁衛國渾身一抖,讓文澤才把嘴裡的茶都噴出來了。